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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那個太強的第六感告訴我,我內心想的是對的,
這一切發生的太快、太重,所以我也不知道能夠說些什麼,
於是我選擇什麼也沒說,閉上嘴巴。
這是一貫的作法,很看不起的自己唯一的做法。
回想那一天全部的對話,再回頭來看現在這個情況,
我當時想像著別人口中的一切百分之九十都是巧合的橋段,
現在想想那時內心撞擊的不是似曾相似的巧合,而是危險的訊號,
全部都在告訴我這些巧合絕對不是巧合,
這就是真實的,擷取我們的對話,
開誠佈公的掛在第三方的嘴上,殘酷的剮分著我的自尊。
我知道你就是這樣一個硬脾氣的人,
所以對於你的疑問我毫不安逸的煩惱著,
要怎麼樣可以讓你知道事情的原委,而不是像你想像中的如此不堪?
我的煩惱也不知道你是否有看到?
我想我奢望你可以了解。
對話的當下氣氛尷尬著,我知道,
亦或我說出的字句,全部都沒有冠上一萬九千萬的重量,
說了跟沒說其實沒有差別,
或許也只是一種發洩管道的宣洩。
無論如何那一天就這樣草草結束,後來的續集也突然的平合了,
好像從來都沒發生過的平靜,讓我無法預測到現在這個狀況。
要真正的形容,
我想我能夠使用的形容詞只有我太天真、太不會預測風雨前的寧靜會有多麼的容易平息,
所以我被突如其來的風浪給擊垮了,連同著我的自尊,血肉模糊。
如果你可以對我存放著這麼一張面具,
那麼為什麼我還必須要承受你面具內的攻擊,再對著你微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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